卷二:龙游浅滩~第03章:鸠占鹊巢
陈大年看了看扣锁在孙静婷颈项间的那拇指粗细的粗大铁链,咬着指头道:
「这倒也是!但怎么弄开呢?」
赵无谋狠拍了他一记后脑勺骂道:「别做梦了!就算你有一把AK47在手,
也休想把她带出去,就算侥倖把她带出去了,那后面也会日夜跟着一大群马蜂,
你要是还想活下去,就收了这色心,真是——!」
司仪的贱精声音又响起:「猜不着了吧!告诉你们,我们场内赠送的美女本
身物品,就是她的阴毛,不过为了以后节目着想,每次只限一根,拍到私裙的老
闆,你是自己下来拔呢,还是由我代劳,说实话,我是非常乐意代劳的!」
有贱人叫道:「她穿着这么小的内裤,一根毛也没露出来,下部定是光光的,
哪来的阴毛?」
司仪叫嚣道:「16号——!拉开内裤给他看看,你有没有阴毛?」
孙静婷已经爬到了钢管上面两米处,闻言立即背靠着钢管,双腿紧紧夹住,
在高处公然分开两条大腿,拉开仅有一条遮阴布,露出私处穴口那一小撮澹澹的
阴毛,紧跟着又飞快的拉上那一小片可怜的遮档布,这个动作顿时引来一大片的
口哨声。
陈大年嚥了一口唾沫,低声对赵无谋道:「赵大杆子,老子受不了了,烦不
了,反正她也愿意和你走,不如拚死干一票吧,抢了她走人?」
赵无谋哂笑道:「毛病!你蹲这里瞟她瞟了多久了?是不是她每晚都被人拔
毛?」
陈大年不自然的把头转来转去,支应着道:「记不得了!反正好长时间了!
印象中她并不是天天给人拔毛的!但是隔三叉五的,就要给人拔一根,咦—
—!「
赵无谋笑道:「咦什么咦?这么长时间了,她就没有跟你说一句话?」
陈大年生气的道:「没有!你他的妈的命太好了,第一天来,人家就要和你
私奔,老子天天来,她也不睬我,老子就奇怪了,你这么有女人缘,为什么到现
在还没老婆?咦——!好艳福呀!」
赵无谋道:「你到底在咦什么哩?大姨妈来了?什么好艳福?」
陈大年小声道:「方纔那个冬瓜,和一个更漂亮的美女向女洗手间走了,难
道是——?有奸情?」
赵无谋闻言,也向方纔那个冬瓜呆着地方看,但是孙静婷在司仪的吆喝声中,
从钢管上滑了下来,美目向着赵无谋「深情」
的一瞟,然后当众曲起小腿,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根,在小圆桌上跪了下来,
后背贴着桌面,妖娆的向上挺着阴部,等人来拔毛。
赵无谋明知孙静婷的「深情」是在装模做样,但孙静婷这种绝色的美女这样
瞟人,杀伤力实在太大了,赵无谋不由心神一荡,暂时忘了那冬瓜的事。
场子里又是一片口哨声,男人们争相过来,看美女被人当众拔阴毛,司仪虽
然非常愿意代劳,但只要是男人,怎么会错过这种机会?楼上包间的男人也不例
外,戴了个假面,在两名几乎不穿的「公主」
的陪同下走了孙静婷面前,对着孙静婷咧嘴一笑道:「骚货——!」。
孙静婷这几个月来常被男人叫骚货,闻言也不生气,明眸一转,看向那男人,
知道他不敢以真面目示人,一定是有身份的,伸出一只素手来,轻抚着两指宽的
黑「T」
字内裤,另一只的食指向他一勾。
那男人是官场中人,虽久历花丛,但被这种倾国的绝色美女的明眸一瞟,半
边身子都酥掉了,口水立即从面具下面流了出来,心中有操她的冲动,于是并不
急着拔毛,而是伸出手来,在孙静婷的大腿上一阵龌龊的抚摸,孙静婷被他极富
技巧的鬼爪摸得难受,不由得白眼儿直翻。
司仪叫道:「先生!请动手拔毛!大伙儿都等着观赏呢!」
「拔——!拔——!拔——!」
台下一片疯狂的叫喊。
孙静婷泪眼汪汪的看向赵无谋,楚楚可怜的哀声道:「救我——!」
一条曲着的大腿伸直了出来,赤裸裸的探向赵无谋,穿着高跟长靴的妖异足
尖去挑赵无谋高高挺起的档部。
赵无谋见她当众挑逗,急忙让开,手上的啤酒撒了一地。
孙静婷悲悲慼戚的妖声道:「你不想摸我的大腿吗?」
陈大年大叫道:「老子看不下去了!赵大杆子,你还是不是人了?人家对你
情深意重,你怎么就没有反应呢?」
赵无谋笑道:「要反应还是要命?拔根把根毛而已,也不会死人的!」
陈大年吼道:「姓赵的,老子要和你决斗!」
赵无谋其实也受不了孙静婷这种赤裸裸的挑逗,但坚强的意识让他知道,决
不能做滥好人,一把拉住陈大年躲到了一边,但是眼睛还是瞟向孙静婷,绝色美
女当众被人从私处拔毛,傻瓜才不看哩!陈大年挣扎道:「你拉我做什么?」
赵无谋笑道:「你也不想想,我们真要是头脑发热的冒万死把她弄出去,凭
她这种姿色,又和我们差了十几岁,以后可能会跟你、我中的任何一个人吗?她
这种样子受人凌辱,摆明瞭是某个组织在公开调教她,你急个什么?看——!拔
毛了,他妈的——!哎哟——!真香艳!」
戴着假面的男人转过身来对着众人,把双手向下压了压,一副领导的风范,
然后转过身去,面对着孙静婷俯下身,一股粉腻的肉香飘进那男人的鼻子,那男
人顿时觉得如沐春风,心旌摇动。
在众人的叫嚣声中,那男人左手拉开孙静婷遮在花庭口的二寸宽的高弹力黑
皮条,露出紧紧闭合着两片雪蛤,那片雪色生香的区域,灿烂生辉,直晃他的眼
睛,动作上不由呆了一呆。
司仪好心的叫道:「老闆!这美女还是个处,你拔毛是拔毛,可不能把手指
往她的B里捅呀!你要是不小心替她开包了,费用很昂贵的!」
那男人也是知道道上玄机的,这种绝色美女既是绝色,又是处女,定是了不
得的大人物事先定好的,他来是找乐子的,决不会惹事,闻言咬牙定了定心神,
再把右手伸到孙静婷的美阜上,爱惜的在高高坟起的性感阜口轻轻的抚摸了片刻,
感觉那一片难得的温柔,最后选了一根最「粗」
最「长」
的绒毛,用拇、食两指捏住,然后狠狠的往外就拔。
「哎呀——!疼呀——!」
孙静婷妖声叫道,两条大腿本能的一夹,妖躯微微的颤抖。
一根漂亮的、略带弯曲的乌黑绒毛,带着一滴小小的血珠,捏在男人手里,
那男人把那带着细小血珠的绒毛拿到鼻尖处嗅了又嗅,一脸的陶醉神情。
有叫狂叫道:「他妈的!太剌激了,老子要射了!」
司仪狠狠的一拍孙静婷雪白的大腿,喝道:「装什么装?你又不是第一次被
拔毛,站起来,替老子接着跳舞!」
孙静婷被司仪狠拍了一下大腿,娇嫩雪白的大腿上立即留下了一道红印,她
知道司仪决没有惜香怜玉的心,不敢偷懒,咬着樱唇跪爬起来,拉住钢管转了一
圈,接着跳舞,明亮的美目却在人群中寻那个可恨的人。
人群中有人叫道:「脱光——!脱光——!」
司仪摸出一条长长的鞭子,凌空「噼啪——!」
抖了一下,发出令人心憷的暴响,鞭头指着孙静婷道:「脱——!」
孙静婷看着那鞭子,美目紧张的一缩,在钢管上又转了一圈后,慢慢的拉下
了左乳头上的皮质乳贴,当众露出一只樱桃般的乳头来,其实她现在除了腿上还
穿着一双长靴外,只有两个乳头上的两个皮质乳头贴和肉胯间的那条小得不能再
小的、二指宽的T字小内裤。
若是从她背后看去,那T字内裤只有束在细腰上的那根细皮线,本来应该是
「遮」
住粉臀的那根皮质细带,根本也就是一根皮线,那根皮线自始至终的,都是
被她的两片股肉深深的夹在臀沟中的,从未行使过遮住臀部的功能。
除此之外,就是粉颈中扣着那条粗大皮质项圈了,那项圈的模样,分明是扣
勐兽的,此时扣在孙静婷的雪白粉滑的颈项间,有一种蚀骨销魂的美,所有男人
都恨不得,扣着她玉颈上的那条项圈,是自己的亲手所为,而她,就是自己私用
专有的母兽。
赵无谋也是正常的男人,看得口乾舌燥,一个劲的灌着啤酒,但是啤酒这东
西,越喝口越渴,冷不丁的想起时间来,拿出手机一看,已经快十一点了,要是
那个矮冬瓜没事的话,那就只能厚着面皮跑路了,于是抬头伸颈,四处找那个矮
子。
陈大年道:「你魂丢了?找什么哩?」
赵无谋道:「方纔打赌的矮子呀!要是他没事,我们只得跑路了,难道还真
请他们两个看私舞?」
陈大年哼了一声道:「你输定了,不过没关系,我们也用不着跑路,我们两
个打他们两个是绰绰有馀,输了怎么样?老子赖账了怎么的?」
赵无谋疑惑的道:「你个吊人,怎么这么肯定老子就输了?」
陈大年道:「老实告诉你吧,刚才我说咦的时候,正好看见那个矮子,被一
个穿着大红色蕾丝的绝色美女带到女洗手间了,我注意到了,他们两个狗男女,
进去了就没出来过,那卫生间只有一个出口,这么长时间没出来,一定是在做那
勾当,你个吊人的话,一点也不靠谱,人家非但没有见到鬼,还有这种艳遇,真
是叫老子羡慕忌妒恨呀!」
赵无谋忽然微笑起来,把手中的啤酒一口喝了,拉起陈大年就走。
陈大年道:「怕什么怕?你这是——?我不去!」
原来赵无谋把陈大年拉着直奔女卫生间,看那样子,是想直接闯进去,陈大
年的力气没有赵无谋大,被拉住胳膊挣脱不掉急得直叫。
赵无谋笑道:「那矮子铁定是见鬼了,今天晚上有人请我们看私舞了,快跟
我去!」
陈大年道:「那是女卫生间呀?怎么好进去?」
赵无谋奇怪的道:「在美高美里还有性别之分吗?噢——!原来你个笨蛋一
次也没和女人在里面混过?」
陈大年撑着面子怒道:「放屁!老子经常带美女在里面混!」
赵无谋笑道:「那还扭什么扭?」
女卫生间门口就有一男一女两个贱人在抱在一起啃嘴,女的忽然抬起头来,
看见赵无谋拉着陈大年进来,立即骂道:「这是女洗手间,你们两个公的要搞,
死男厕所去!」
陈大年看着那女的露在外面的大半个奶子和撩到细腰上的裙子,脸涨得通红,
张了张嘴,却没词回人家。
赵无谋却笑道:「男厕所早满了,我们两个只能到女厕所来搞了,你个丑八
怪让开,别挡着路!」
男的从女人的深深的乳沟中抬起头来道:「这年头基友这么多吗?」
赵无谋看着那男的吸毒过量呈现出来的暗青色的脸,笑道:「是呀!现在你
还在玩女人,OUT了,滚一边去!」
说着话,伸手一拨拉,就把两个狗男女拨到一边,当先就走。
女的一把住赵无谋叫道:「他妈的!老娘丑吗?你眼睛瞎了是吧!看看老娘
的奶子,看看老奶的B,都是上上等的,你个玻璃,做梦也搞不到老娘!」
说着话,就在赵无谋面前,把胸夸张的往外一挺,两个乳头就完全跳出来了,
伸手拉了拉,还抖了又抖,同时扔掉了挂在胯间的短裙,露出乳沟和大腿根部诡
异的青色纹身。
说实话,这女的乳头牝户确是好货色,赵无谋也不客气,伸手捏了一下那美
女肥美的奶子,就像捏上了一个上好的白麵馒头,留下几个夸张的指印嘿嘿笑道:
「不错是不错,可惜不紧了,死一边去,老子不好这一口!」
美女跳脚叫道:「没眼光的琉璃,这种奶子还说不紧,再紧就没有弹性了?」
男的抱住她道:「算了吧,人家喜欢背后插花,不好你这口,还是我俩来吧!」
说话间,从后面抬起了女人的一条大腿,露出湿淋淋的牝户,也不管有人没
人,抽出鸡巴就把那紧紧的小穴是塞。
「嗯——!」
艳女陶醉的浪叫,美穴主动的分开,吸入插入的肉棒,哼哼唧唧的动了起来。
陈大年恐惧的甩开赵无谋的手,毫毛直竖的道:「哎油——!怪不得你有女
人缘却找不到老婆,原来是同志,以后离老子远点!」
赵无谋笑骂道:「同你个死人头,逗他们玩的呢!我们快进去找冬瓜!」
陈大年斜眼看向门前的艳女,大着胆子把手伸向人家的肥白的臀部摸了摸,
入手处,只觉一片温软凉腻。
艳女感觉有男人摸她的屁股,不怒反喜,一把抓住陈大年的爪子,拉着探向
自己正在被交合的美穴,弄得陈大年满手的淫水,忙挣开那荡爪缩回手来,不舍
的看了那艳女一眼,控制不住的又在人家的粉背上摸了几把,方才追着赵无谋向
里闯。
进去一看,赵无谋不见了,那冬瓜坐在马桶上,一名穿着透明大红蕾丝的美
女,背对着他,生得宽肩细腰,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分开,正跪在地上,头劲深
深的埋入冬瓜的裤档间,伸伸缩缩的动着,傻子也知道在干嘛事。
女卫生间里,总共就两个「包间」,赵无谋知道陈大年又想着占荡女的便宜
了,所以也没硬拖他,大家都是光棒,难得摸个美女也不容易,既不忍叫他,自
己就先冲了进来,发现其中一个卫生间豪华的门板地震似的晃动,立即笑了起来,
心道:是这里了。
抬腿踹开木门,这美高美男女厕所的门,也不知道被人踹过多少次了,所以
一踹就开,门开处,只见两个身材妖娆的美人儿,把上身的衣物全脱了,露着一
对羊脂白玉似的身子,下身穿着贴肉的高弹力紧身牛仔裤,正搂在一起亲嘴,门
被踹开后,四只妖娆的媚目一齐向赵无谋看了过来。
四只媚目看到的是个英俊的高大男人,立即柳眉倒竖,杏眼圆睁,两条被牛
仔裤紧紧裹住的粉腿同时踢了过来,伴随着两个娇滴滴的怒骂声:「滚——!你
个死人妖!」
赵无谋双手一抬,同时接住两条踢过来的粉腿笑了起来,说实话,这两个妞
儿全是上等的货色,都生得姿容妖美,丰乳细腰肥臀,两条大腿修长,身高都在
一米七零上下,可惜喜欢这调调,真把天下男人呕死。
两个美女见踢出去的腿被他接住了,忙咬牙想收回来,不料赵无谋根本就没
有和她们较劲的打算,接住两条腿后,就势就向前一送,这下两个美女全跌在了
马桶上,两张俏脸齐齐变色。
赵无谋发现让美女难堪了,立即上前要扶人家的藕臂,还挤出一个自认为和
蔼的笑脸道:「两位姐姐好漂亮耶!对不起对不起,没摔到你们吧,真不好意思,
打挠你们互抠了,我这就另找地方,你们继续,嘿嘿,你们继续!」
其中一个美妞摔开他的手,怒吼道:「快滚,再不滚的话,老子立即剪掉你
的鸡鸡,慈悲你变成真正的人!」
赵无谋不解的道:「老子?真正的人?我说妹妹呀!老子通常来说,是一个
纯爷们粗野的自称,至于人吗?老子三十几年前就是了,不劳你帮忙!」
那美女暴怒了,丢开抱在怀中的美女跳了起来,直逼到赵无谋鼻子面前,一
把揪住他的领子,伸出一只雪白修长的指头来,点着赵无谋的鼻子娇声叫嚣道:
「老子难道不是纯爷们?还有,你裤档里长着那玩意是人吗?是人的话就没有那
东西!」
另外一个美女跑上来,搂住那美女的后腰道:「亲爱的,别和野兽一般见识,
撵他滚,我们继续呀!」
说这话时,却向赵无谋飞了一个媚眼儿。
赵无谋逗了一下美女的下巴道:「野兽——?这话怎么说哩?」
美女挨近赵无谋,骚骚的低笑道:「我就喜欢野兽,野兽弄得人家快活死了,
你常来这玩吧,我叫小美,我们这伙人就窝在舞池靠男厕所的那圈沙发上,以后
有需要叫我,哎呀——!看你这么帅,三百块我就和你做了,怎么样啊!」
揪住赵无谋的美女见怀中的「马子」竟然和赵无谋挨挨擦擦不愿意了,丢开
赵无谋的衣领,「粗野」的吼道:「快滚!再敢停一分钟,老子彻底把你打残!」
赵无谋是彻底无语,眦牙一笑道:「是是是,小的立即走,哎呀!姐姐的肌
肉可漂亮呀!爱死我了!」
说着话,伸手就去抚摸面前那?娇露在外面雪也似的藕臂。
那美女得意曲起手臂,露出大臂处的「二头肌」道:「算你有眼光,不错吧!
老子好不容易练出来的!马子都喜欢,不过以后不准叫我姐姐,得叫大哥!」
赵无谋摸着人家的光滑的藕臂,贼眼瞟向那美女足有36寸D的诱人奶子,
得寸进尺的道:「大哥的胸肌也发达得很哩!不介意的话,让小弟瞻仰瞻仰?」
那美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:「不错嘛!你倒是会说话,可惜你是个男人,
要是美女,我就收了你做小妾!看吧!也叫你这个人妖见识见识!」
说着话,果然摆了一个健美表演的姿式,把两个硕大的丰乳挺得高高的,乳
头呈四十五度上翘,双手叉腰,让赵无谋「瞻仰」。
赵无谋努力的忍住笑,一边一本正经的抚摸着人家那36D的赤裸大奶子,
又捏又揉,一边渍渍称讚道:「大哥练成这样的雄肌,真是不容易呀,真叫小弟
羡慕死了!能传授一下经验吗?」
说着话,在人家「雄浑」胸肌的顶尖上找到一个樱桃,若无其事的捻了又捻,
那模样,就差上去用嘴舔了。
另外那个美女不奈烦了,急于想把这单生意做完,一把抱住那美女的细腰,
向着赵无谋直挤媚眼,嘴上却道:「我最讨厌公的了,快叫他滚,我帮你舔呀!」
美女见怀中的美女「讨厌」赵无谋,感觉很满意,点着赵无谋的鼻子道:
「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,可惜我的马子不喜欢你,像你这种弱智,教你也学不会,
快走了,否则我不客气了!老子可是空手道六段!」
赵无谋笑道:「是是是!还想问一下大哥姓名,以后江湖有难,也好报大哥
的名字,托个照应!」
美女?声道:「算你机灵,记住了,老子叫做柳媚烟,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
你,直接报我的名号,吓死那些龟儿子!快滚——!」
说完话,一把把赵无谋推出了「包间」,反脚一勾,关上了木门,跟着里面
传来一阵销魂的喘息声。
赵无谋把头直摇,这都是什么人呀?这女人越漂亮,阴气也越重,所以她觉
得赵无谋身上的极浓的生气闻着舒服,天地阴阳调和是人性的本能,并不是喜欢
不喜欢的问题。
既然第一个包间内没有找到冬瓜,那傻瓜也知道那冬瓜在第二个包间了,转
头看去,不由满头的雾水,只见第二个包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,陈大年正站在门
口,那个矮冬瓜正脱了裤子坐在坐便器上,双手扶住坐便器的边缘,头向上仰,
满脸皆是爽透了的微笑,地上喷了一地的的不明液体,白的、黄的甚至红的都有,
显是射了不止一次了。
陈大年也是满脸的性奋,盯着那冬瓜看,两个人的表情都不正常。
但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样。
赵无谋感觉莫名其妙,上去一拍陈大年的肩膀道:「你这是什么爱好?喜欢
看一个男人自撸?」
陈大年低声道:「你看!替冬瓜吹的那妞儿好妖耶!从后面看就是个美女?」
赵无谋愣然道:「说什么哩?哪来的美女?冬瓜明明是自个儿挺着鸡巴撸嘛!
唔——!不对!」
赵无谋冲到冬瓜面前,大吼道:「醒了——!你个被鬼迷的衰货!」
说着照着冬瓜的大腿是踹了一下。
在陈大年眼中,看到的是赵无谋冲到那穿着性感红丝的妖娆美女背后,朝着
人家肥硕的屁股就是一脚,那美女回过脸来,果然是倾国倾城的貌,和外面跳脱
衣舞的孙静婷是不相上下,然神态上还要妖骚,不由心中就是一荡。
陈大年刚想学英雄救美,骂赵无谋无礼唐突美人,就见那美女扭头看向赵无
谋后,立即吐掉小嘴里的鸡巴,跳了起来,花容失色的尖叫一声:「恶人——!」
一个转身,撒下满目的红雾,顿时不见了人影。
陈大年方才回过神来,心中道:他妈的,老子又见鬼了,真是霉气!八字轻
真是太倒楣了,看来依那高人的话,长期结交赵大杆子是不错的。
矮冬瓜感觉大腿发疼,睁开享受的色眼之后,眼前也见到的是一片红雾,不
见了方纔那个在舞池勾引自己穿着性感红色蕾丝的绝代佳人,却见赵无谋调笑的
看着他道:「矮子,你倒楣了,不准赖账,快请我们看私舞!」
冬瓜怒不可遏的道:「放屁!老子今天可没倒楣,正有一个绝色的美人主动
勾引我,积极的要替我口交哩!咦——!那美人呢?」
赵无谋一指雪白瓷砖铺的地面道:「美女?口交?我看是艳鬼在吸你的元阳
吧?你自己看看地上!」
冬瓜忙收了鸡巴,提起裤子看地面,只见雪白的瓷砖地面上,射了几遍的精
液,有白的有黄的,射得最近的,也就是最后射的那一梭子,竟然带着丝丝鲜血,
而冬瓜鸡巴的马眼处,还滴滴答答的流着浓血。
赵无谋钉了冬瓜一个暴栗道:「老子要是再迟来几分钟,你的精关就破了,
那时元阳尽失,不过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哟!不过可惜的是,并不是人人都
可以做鬼的,若是你元阳尽失,就没有生命能量了,到时就是人死如灯灭了,连
个投胎的机会也没有!」
冬瓜这时感觉后腰酸痛已极,头晕目眩,双腿打颤,站起来一半又一屁股坐
到马桶上,会阴内一阵阵的酸麻,捏着龟头勉强止住马眼里的血后,张了张已经
龟裂的嘴唇道:「谢谢你了,私舞我请没问题,但是你得好人做到底,扶我出去
才行,万一你前脚走,那鬼后脚又找来哩?」
陈大年叫道:「我倒不懂了,那鬼要吸食生人阳气,赵大杆子的元阳不比你
充溢的多?但为什么偏偏找你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哩?」
冬瓜伸出手来,拉住走近的陈大年,摇头道:「我找过高人算过了,我天生
八字轻,这辈子都很容易见鬼,好在我家是老革命,祖上福禄深厚,要不然的话,
我早完了!交个朋友吧,我叫曾建国!」
赵无谋看着他那身量笑道:「那五五年国家封将时,有个四川的曾时节将军
——?」
冬瓜苦笑道:「正是我爷爷,我现在的军衔是中校,在军中任副参谋长一职,
和我来的是我的同僚,叫李新建,祖上也是川籍的将军,我们四川的男人都是又
丑又不高,但女的却是又漂亮又高,李新建也是个校官,本来我们两个想装做普
通人混出来玩玩的,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丑,算了,大恩不言谢,看来我得依那
高人的话,一辈子躲在军营里,方才见不到这东西。」
陈大年不解的道:「那祖上没什么福禄,又没法躲到阳气极重的军营里八字
轻的人怎么办哩?」
赵无谋不由看了看陈大年,心中想:难道这傢伙也是八字命根轻的?那命格
就贱了,以后不要出买我才好。
曾建国扶着陈大年的手站起来,系好裤带,跟着赵无谋向外走,边走边道:
「那就得有个煞气极重的朋友,这和躲在军营里一样,鬼最怕的不是阳气,而是
煞气,对了,你们想好了要看几号跳私舞吗?」
陈大年眨着眼睛道:「当然是16号桌的了,现在那美女可能已经脱光了!」
说着话,赵无谋在前,陈大年扶着曾建国在后出了女卫生间,就在他们出去
的时候,隔壁女包间内,柳媚烟和那个女同志已经双双脱了裤子,成了两条大白
羊,四条如雪般的藕臂缠在一起,两股娇喘声此起彼伏。
那美女是柳媚烟花了五百大洋在场子里找的「马子」,和柳如烟亲了一会儿
小嘴,吻着她滑嫩的身体,慢慢向下蹲去,性感的嘴唇吻到阴部时就不走了,香
舌一翻,伸缩着头颈,津津有味的替柳媚烟舔舐起那肥美的小穴来,她是场子里
的小姐,只要有钱,男女都侍候,不但是鸡巴,舔穴也舔得格外的有技巧,把个
柳媚烟挑弄的媚目微闭,小嘴里不断的发出淫语浪声,如母牛般直喘粗气。
而就在这时候,被赵大杆子吓跑的那股红雾,没头苍蝇似的撞了进来,发现
有机可趁,立即化为一股细细的红烟,从柳媚烟毫不设防的鼻孔中钻入,直闯到
心脉处,喜极而叫道:「哈哈——!我有身体了,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
全不费功夫!」
跟着在柳媚烟的身体里,张开血盆大嘴,张口就吞柳媚烟的魂魄。
柳媚烟正被那美女舔得魂不守舍时,如何能够提防,再说这种髒东西以前她
听也没听说过,苍皇之间惊得头发都炸了起来,三魂六魄缩成一团,直钻到乳下
的「期门」
穴中,方才躲过那鬼物的一吞,若是遇不上高人相助,那真正的柳媚烟就不
会出现了,以她本身的魂魄之力,如何能逼出那女鬼?佔了柳媚烟肉体的女鬼立
即就有了柳媚烟记忆,双目一睁,精光暴射,一伸手,抬起正给她舔穴的小美有
下巴,诡异的一笑道:「再亲个嘴吧?」
小美不疑有它,配合的微闭双目,抬头和她亲嘴。
柳如烟张开小嘴,对着小美微微张开有小嘴就盖了下去,然后是深深的一吸,
有了肉体之后,这女鬼是法力大增,嘴对嘴的就能吸食生人的元气。
小美感觉一股难以割舍的气体顺着口腔流入「柳媚烟」
的嘴里,顿时浑身无力,亲过嘴后,身体软软的瘫了下来,失色苍白,有如
失血过多的样子,看来没有一、两个月的将养,很难恢复精神了,阳寿也在不知
不觉中短了一、两年。
四周传来一阵阵的鬼笑,有声音道:「恭喜你个骚货了,竟然鸠佔鹊巢,得
了人身,待日后设法炼化了这肉体的本身魂魄,就造化非浅了,我们以后都要托
你照顾啦!」
可惜这声音是用低频率发出来的,人耳听不见。
柳媚烟也从嗓子深处发出同样的低频率声音道:「好说!你们以后可都要听
我的,我就是又一个鬼王!」
四周叽叽喳喳的声音道:「好呀!不过你得保证我们的血食,让我们魂魄牢
固,有机会会时,再引生人来,让我们夺舍!」
柳媚烟咯咯笑了两声,丢了抱着尸体,大踏步的向外走去,刚出来不远,就
有一个色狼向故意碰了她一下,调笑道:「骚货——!这大冬天的,怎么就光着
出来了?」
柳媚烟一愣,方才发现浑身上下是一丝不挂的就出来了,她做了多年的鬼,
忽然有了肉体做了人,哪能一下就习惯?想起做人是要穿衣服的,不像做鬼,身
上的衣物可随心情幻化,不由暗骂了一声「麻烦」,跟着斜眼一瞟那色狼,伸出
手指来轻轻一勾。
那色狼立即心领神会,浑身的骨头没有了四两重,舍了同来的朋友,屁颠屁
颠的跟在了通身性感的柳媚烟的屁股后面,跑向了男厕所,跟着就是一声欢快的
沉闷惨叫。
看门的保安把头伸出去一看,只见那赤身的美女就在小便池边,把头埋进了
那男的裤档内,羡慕的把头直摇,这年头的男女,还有没有节操了?赵无谋三个
人回到舞池,李新建发觉有异,不由看了看赵无谋,问曾建国道:「你怎么这副
吊样,他们打你了?不要紧,我立即招侦察连的人来替你报仇!」
赵无谋藉着闪烁的灯光,发现这个李新建是满头的黑线,但比曾建国脑门上
的那一片黑气看起来要好得多,不过也是个倒楣蛋子,除非不见鬼,见了鬼说不
定就会玩完。
这些个八旗子弟,一旦离开了祖上的馀荫,那铁定会倒楣,但祖上的福泽可
不是永远的,少则三五十年,多则一两百年,馀荫一失,那他家就要败了。
曾建国把手直摇道:「没有!相反是他们救了我,这事以后再说,今天我请
他们两个看私舞,你不急着回去的话也一道吧!」
李新建笑道:「没事就好,不要跟我讲你又见鬼了,本来和你来了,自然一
起回去,但是看跳私舞不爽,这里跳私舞的妞给摸不给操,实在叫人难受!不如
你看你的私舞,我去塞天皇星洗桑拿?」
曾建国笑道:「想操的话,以我们老爹的名义,叫文工团特供的妞来操,不
比这外面的小姐保险?最起码不会得病」
李新建叫道:「文工团的妞有什么操头,哪有塞天皇星的妞儿风骚?那些妞
不但替我吹,还替老子舔屁眼,快活死了!」
赵无谋摇头,这些八旗子弟祖上杀人太多,积了怨气,但人怕凶的,鬼怕恶
的,他们祖上煞气太重,就算老了,鬼也不敢骚扰他们,但他们这些倒楣的子孙
蛋子,说不好就要被鬼缠身了。
李新建望向赵无谋道:「你为什么朝老子摇头?是看不起我吗?告诉你,老
子最恨大个子了,尤其像你这种自以为长相不错的大个子,信不信老子马上叫一
个班的侦察兵来痛扁你一顿?」
赵无谋耸耸肩笑道:「我可没有自认为长相不错,再说了,个子高也不我的
错对吧?哎呀——!你是不是很少见鬼?」
李新建道:「老子是唯物主义者,不信鬼神,再说了,这世上哪有鬼?倒是
建国,经常说他见到鬼!他这事也就是敢和我说说,要是叫组织上知道,不把他
送到青龙山神精病院才怪哩!他个共产党员,信的什么鬼哩?」
曾建国怒道:「老子真是见到了,骗你做什么?这世上的东西,不是你见不
到的就没有,比如——?」
赵无谋接声道:「比如风吧?你见过风吗?或者是电磁波?」
李新建讥笑道:「诡辩!不和你们说这种无聊的事了,这妞儿看得我上火,
老子要去洗桑拿了,再见——!」
「嗯——!」
小圆桌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,淫糜的灯光下,孙静婷已经把身上小得不能
再小的乳头贴和那条二寸宽的皮质T字裤脱了下来,泪眼迷离的小狗式跪伏在小
圆桌上,两条大腿分得大大的,露出档间那条迷人的肉缝,花瓣紧张的张合着。
司仪手中拿着一条鞭子,扯着嗓子叫道:「一百块一记屁股,还有没有要买
了?没人买的话,今天的这骚货的公开表演就结束了,下面是私舞时间!」
赵无谋这一程子都没来美高美,不解的道:「又是什么花样?」
孙静婷咬着嘴唇道:「狠心的人,人家被喝令成这种样子跪伏在这里,只要
出一百块钱,随便什么人,都可以抽我的屁股,你不是也想虐待人家吧?」
赵无谋一笑道:「我要看你跳私舞!」
孙静婷脸一红道:「没同情心!」
李新建打了个招呼道:「我不陪你们看私舞了,摸来摸去的真没意思,再见
了!」
曾建国双肩一耸道:「那随便你,明天见!」
李新建喝了手中的啤酒后,站起来出去了,到大门口伸手就招了一部出租,
那部出租刚开出去没几分钟,深夜中一部严重超载的渣土大黄河巨型货车从夜色
中窜了出来,呼啸着撞上了李新建坐的计程车。
坐在副驾上的李新建,被撞得像个被踢起的足球般飞落街心,身体刚一落地,
又是一部大货车飞驶而来,毫不犹豫的从他身上碾过,顿时一片血雾。
卷二:龙游浅滩~第04章:私舞风波
赵无谋喝了手中的啤酒,拍拍陈大年的肩膀笑道:「别说我没跟你说过,这
家酒吧以后要少来,很容易见鬼的!」
陈大年还没说话,曾建国就抢着道:「你这话已经说迟了,我方纔已经见到
了,幸好被你赶走,但这是为什么哩?按理说这里不是正处闹市区吗?白天黑夜
的人来人往,怎么会这么容易见见鬼的?」
赵无谋道:「街对面不远处,就是南京大屠杀纪念馆,空旷的场子上,堆得
全是白骨,按理说,自古以来,不管是怎么死的,都是入土为安,但是政府不信
邪,把那些暴死的尸骨挖了出来,就在露天下放着展览,本来人死得越惨,其魂
魄的怨念就越深,怨念越深,魂魄就越不会散,越容易变厉鬼!」
陈大年道:「这话说得有道理,还有呢?」
赵无谋笑道:「这些怨念极深的魂魄,被摆在露天下,白天躲在本身尸骨中
吸收天地间的阳气,夜间出来吸食天地间的阴气,日精月华之下,就要成精了!」
曾建国吓声道:「那不就是白骨精了?」
赵无谋笑道:「短短二三十年,变成法力无边的白骨精还差远哩!不但如此,
这些吸食了天地之气的魂魄,还吸食在大量的人气,而且几乎全是纯正的童男童
女的生气!」
陈大年怪道:「这是为什么?」
赵无谋哂笑道:「没事你会参观大屠杀纪念馆?」
曾建国点头道:「不错!只有学校的童子军,才会在学校的胁迫下,去那种
鬼地方,接受愚人教育,咦——!我懂了!」
赵无谋笑道:「懂也没办法,不可能劝政府把那些白骨烧掉的,所以那些白
骨就越来越厉害了,这些白骨中,不乏生前是极强悍的人,当然,美女更不会少,
你现在跑到去北京看看,美女的比例高得吓人,全国各地的美女都往帝都跑,想
混个荣华富贵,民国时也一样,首都集中了大量的各地美女,而且素质都不错,
我若是跟着部队杀入别国的首都,在抢黄金白银古董的同时,当然会强奸美女的,
一点顾忌也没有吗?」
曾建国犹豫着道:「你是说,方纔我见到了,可能就是当年的被日本狗先奸
后杀的美女,难怪那么漂亮!不比台上这个差!」
「哎呀——!」
台上的孙静婷哀叫了一声,一个极度猥琐的老男人,把几张老人头送到了司
仪的手中,流着口水,在众人面前,对着孙静婷粉嘟嘟的赤裸臀部又拍又打,那
情况就像敲人皮鼓一般。
场子的老大有交待,对于孙静婷等十八个表演钢管舞的绝色美女,要极尽羞
辱,以完成对她们的初步调教,尤其是最漂亮而且是处子的孙静婷,除了不能破
她的处之外,什么法子变态,就用什么子羞辱她,若是反抗,就皮鞭侍候,但是
也不能打坏了皮相。
所以司仪对于那处猥琐老男人的下流动作,并不计较,也没数他到底拍抽了
多少下,只是牵着孙静婷扣在粉颈上的粗大铁链不给她乱动。
那老男人得寸进尺,龌龊的当众把嘴凑上孙静婷的阴部亲吻,孙静婷急得直
摆后臀,她不动还好,一动的话,这姿态就更撩人了,惹得周围的男人都是眼冒
绿光。
赵无谋擦了一下情不自禁流出来的口水,对着司仪叫道:「这不公平,老子
方才花两百块,只让老子拍打了两下,这个老男人你却让他又拍又摸,老子数着
了,他给了你四五百块钱,却拍玩了几十次,难不成他是你爹呀?」
司仪骂道:「放你娘的狗屁!是你爹才对!你要是觉得吃亏的话,也上来补
几下,不过还是那句话,不准用手指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捅进她的肛门或是骚穴,
不准叫她口交,只能摸,只能打!」
陈大年扯住赵无谋低声道:「你什么时候给钱了?」
赵无谋狠狠的踢了一腿,心安理得凑上前去,伸手抚摸孙静婷的妖颊,拍玩
了一会,再向后去抚她光熘熘的粉背,但这时已经无从下手了,孙静婷赤裸的粉
背上,已经全是男人的咸猪爪。
不但是粉背,事实上孙静婷的浑身上下,全是乱摸的禄山之爪,其中不乏摸
女人的高手,孙静婷起先还哼哼唧唧的摇动雪白的肉体表示不满,但是十几分钟
之后,就变得满面潮红,那不满的哼唧声变成了渐入高潮的浪叫声。
孙静婷被男人们坚持不懈的玩弄着身体各处的敏感部位,又过了一两分钟,
终于达到了高潮,雌兽般的仰起头来,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呤,本能夹住的大腿根
忽然松开,美穴一翻,一股晶亮的液体从人缝中狂喷而出,足有两米多远,不偏
不倚,正喷在那老男人的脸上。
那老男人被绝色美女的潮液喷得一脸的香液,看起来狼狈已极,但却不怒反
喜的叫道:「淫泉,这小妞不但长得美,更有万中无一的淫泉,好东西呀!若是
弄到床上,铁定过瘾,哎呀!好烫呀!煨得老子——!真是他妈的——爽!」
原来孙静婷的爱液,却是比正常人的体温高得多,若是男人的鸡巴放巴放进
这种骚穴中,其美妙程度,自是不可言语,就算是天生的阳萎,也能叫他硬起来。
孙静婷几乎每晚都会被各种男人玩弄得当众潮喷,刚开始时,自是羞愧难当,
但喷得次数多了,那种羞耻感就一天比一天少了,这样自然就完成了公开暴露的
调教进程,但是这种公开的暴露,对于她们未来的主人来说,还只是社会主义初
级阶段。
孙静婷连续喷了三四股晶亮的淫液之后,浑身打颤,大腿根本能的收紧,双
颊通红的伏在桌上,由着众男人抚摸,两只媚眼半闭半睁。
司仪「哗啦啦」,带手中的粗大铁链,对着众色狼叫道:「好了,今天到此
为止,不能给她泻得太多,会伤她身体的,钢管舞表演现在结束,下面是私舞时
间,起步价三千,有没有人往上加的?」
众色狼一听「三千」
的字眼,全部忽拉拉散了,神精病呀,三千块钱,足可以跑到某个高级的水
疗会所,叫个不错的妞儿又吹又舔又操了,花这种价钱光看不练,真拿人当活雷
锋了!但是还是有人学雷锋的,曾建国看了一眼赵无谋,举起了一个胖胖的手指
道:「我出五千,一步到位!」
司仪大喜道:「五千元一次?五千元两次?还有没有高过五千的?没有的,
这个雪白粉嫩的贱货,在下面的几个小时中,就专为这位老闆跳舞了!」
对面桌上,一名胖胖的中年人刚想开口,却被赵无谋发现,捻着手中吃剩的
虾米,悄无声息的弹向那中年人想说话的大嘴。
「啊——!吐!——!什么东西?」
中年人感觉口中一股咸味,不知是什么,自然恐怖的大叫。
司仪还以为有更大的凯子要加价哩,闻言失望的摇头道:「五千块钱三次!
恭喜这位老闆,今天晚上,这位美人可以单独给你或你的朋友跳私舞了,跳
私舞的包间免费,请随我来!「
说着话,解开桌边的铁环,把扣在孙静婷粉颈中的链头拿到手中,勐的一收。
「哎呀——!」
孙静婷哀叫,一对穿着九寸高跟长靴的雪白大腿微微颤抖,头颈被司仪拉得
向前一伏,却没有及时跟下桌来。
司仪面无表情的举起手中的皮鞭,照着孙静婷蹶起的粉臀就是一下响的。
「啪——!」
乌黑的皮鞭,吻在了嫩肉上,雪白的粉背上,现出一道红痕,显是打重了,
鞭肉接触,发出令人性奋的肉响,大多数男人裤档下面的玩意儿翘得更高了。
「哎呀——!你个贱精,不要再假公济私的鞭打了,我穿着这么长的皮靴,
跟又这么高,跳下来总要些时间吧!」
孙静婷抗议,说话时,跪坐起来,先把一对穿着高跟皮靴的雪白双腿放到了
桌下,靴底着地慢慢的站起身来,身材格外的修长,在场的众人,除了赵无谋,
都要抬头才能看到她的脸。
司仪道:「谁假公济私了?你最好给我说清楚,还有,穆哥面前,你可不能
信口开河的乱说话,明白吗?」
孙静婷披嘴道:「我若象十号,随时给你摸的话,你会这样对我?不就是晚
饭时,没让你当众摸B吗?至于这样报复?」
司仪吼道:「胡说八道,老子要摸你们B的话,这十八桌上的骚货,哪个不
是绝代的美女,又何必非要摸你的,客人等急了,快点!」
说着话,又是一鞭上来,抽向孙静婷修长结实的大腿外侧。
孙静婷被他左一鞭右一鞭当众抽得火起,虽说反抗的结果可怕,可是还是忍
不住侧腿灵巧的避开这一鞭,跟着纤足飞起,直向他要命的地方踢去。
「哎呀呀——!」
司仪叫起疼来,结实的皮靴吻在了司仪的档部,司仪疼得双手捂着裤档蹲了
下来,手中还不忘死命的牵着孙静婷颈上的铁链。
四周男人一起过来看笑话,场面顿时混乱起来。
孙静婷心里道:听姓穆的讲,明天我们跳钢管舞的十八个姐妹都要被送走,
也不知道送到什么地方,与其任人宰割,不如放手一搏了。
想到此处,孙静婷一咬牙,看了赵无谋一眼,跟着飞起另一条粉腿来,无情
的吻在了司仪的脸上,司仪抓着铁链的手顿时就松了,孙静婷抢过链头绕在手腕
上,拨开人群,赤裸裸的就想往外跑,司仪大叫道:「肉货要跑了,快来人呀!」
四周的男人一齐起哄叫好,互相挤着看热闹,档住了孙静婷逃跑的出路,孙
静婷恨得银牙直咬,抬起一条光熘熘的粉腿,把前面档路的男人踢翻,这下场子
里叫嚣的更欢了。
赵无谋也是拍手大笑,斜眼看时,只见暗门里飞奔出来十几条彪形大汉,个
个手中拿着电警棍,领头的两个身材尤其高大,毫不费力的拨开挡住的人群,高
声吼道:「对不起!让一下!」
陈大年傻乎乎的道:「我们要出手吗?」
赵无谋抬头拍了一下他的后脑,低声道:「笨蛋——!你出手,你凭什么?」
陈大年哼道:「就算我不行,你的本事难道是白学的吗?再不出手,美人就
有难了!」
赵无谋笑道:「傻瓜!她十七,我三十四,相差太大了,只是萍水相逢,你
觉得我出手有意义吗?再说了,说算劫走她,二十四小时之内,准会有人打手机
对老子说,你妈在我手中,拿你弄出去的小姐来换,那我怎么办?」
曾建国凑过胖脸来道:「你三十四了,看起来不像呀!我还以为你顶多二十
五六岁哩!这位兄弟——!」
陈大年道:「我叫陈大年!」
曾建国笑道:「大年兄弟,他说得不错,能开这种大型花场的,手下没一个
连的兄弟,怎么可能维持?依我看,不出十分钟,这场热闹就结束了,你看那边,
领头的两个我似是面熟,似是以前在军队混过,十几个人太阳穴都高高鼓着,一
看就知道全是高手!」
十几条穿着黑西装、剃着平头的彪形大汉片刻间就冲到孙静婷面前,领头的
抬起手中警棍,照着孙静婷的粉肩就是一下。
「哎哟——!」
孙静婷虽然敏捷,用绕在手腕上的铁链,挡住了那警棍,但棍上传来的巨大
打击力,也疼得她哀声惨叫。
就是这么顿一顿的功夫,紧跟着又有两条大汉从背后抓住孙静婷的双臂反扭
到背后,然后狠狠的向下压,把她的上身压得弯了下来,又是两条大汉抢上前来,
抬起穿着工装皮鞋的脚,狠狠的踢在孙静婷的膝弯处,把她踢得原地跪了下来。
面前的彪形大汉笑了一下,拎住她的颈间的项圈扣子,把她的头反向强行拉
起来,露出怒突的胸峰和雪白平坦的小腹,抬脚照着她娇嫩的小腹就是两下子,
下脚有数,并没有下死手。
「嗯——!」
孙静婷眼冒金星,头冒冷汗,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,雪白健美的身体痛
苦的扭曲着。
「噼啪——!」
大汉的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,照着她的妖靥就是两耳光。
「呜——!饶我——!再不敢了!」
孙静婷大哭,浑身激烈的颤抖。
「贱货!不打就犯贱!」
彪形大汉再要打时,却被人抓住虎腕,他想也不想就是一抖手,这一甩手的
力量,少说也有五\六百斤,料想抓他的人一定会被他抖开,不料抓他手腕的人
却一动也不动,耳边传来和气的声音:「这位老大!我们五千块钱买了她的私舞
耶!这里的特别表演可以结束了吧?」
彪形大汉发现手腕处有巨大的力量传来,丢开抓住孙静婷项圈上的手,本能
的回肘就撞,铁似的虎肘撞在后面男人的胸口上,发出沉闷的声音,这一肘,至
少可以撞断五块青砖。
后面的男人宛若未觉,依然和气的笑道:「我是来花钱的客人呀!这就是你
们的待客之道?」
南京乃是楚头吴尾,号称「龙蟠虎踞」,自古以来,藏龙卧虎,能人辈出,
那大汉知道碰上真正的内家高手了,心中想:只要这个小婊子不出场子,能向老
闆交待就行,就卖后面的人一个面子也无妨,再说,穆哥一再有交待,不能打坏
这个最漂亮的小婊子,于是换了一副脸,回过头来笑道:「既是这样,我们把她
送到包间里跳私舞,各位请跟我来!」
司仪捂着裤档,半弯着腰叫道:「彪哥!不能便宜了这个小贱货,不如把她
吊起来,狠狠的修理一顿!」
曾建国笑道:「彪哥——?我认出来了,原来你是姚彪,南京军区侦察营尖
兵中的尖兵,一手硬气功军营无敌,怎么自降身价,跑到这里勾当了?」
姚彪仔细一看,也认出了曾建国,无奈的笑道:「曾参谋!你怎么有空赏光
呀?复员以后的第三年,我分去的那家厂改制了,我除了扁人,什么技能也没用,
为了养家餬口,只能跑到这里做保安了,想想还是部队好,您老要是有门路,把
我再弄回部队怎么样?」
赵无谋见他们认识,丢掉姚彪的手腕,在旁看情况。
姚彪不同于曾建国,他是平民出身,曾建国却是开国将门之后,就算姚彪再
有本事,到了一定的年纪后,没钱没门路,也只得复员回家,而曾建国就不同了,
他可以在部队呆一辈子,而且每过两三年就会向上升一级。
曾建国摆起谱来,?慢的一点吊头道:「好说——!有机会的话,我一定把
你弄回去!」
姚彪巴结的递上一张名片道:「曾参谋长,这是我的名片,上面有我的手机
号码,你老千万帮我留意呀!」
又望了一眼赵无谋对曾建国道:「我的身手虽然不及这位兄弟,但是替您老
提提鞋什么的,还是可以的!」
姚彪身后的一众大汉见状,乱哄哄的叫道:「我们也是部队复员的,没奈何
在这里做保安,曾参谋长也照顾我们一下撒!提鞋的事,我们也会呀!」
同姚彪一般彪悍的大汉对这些保安喝道:「滚——!曾参谋长哪认识你们这
些小虾米,你们这几个吊人,连替首长提鞋的资格都没有,曾参谋长,我叫张明
山,以前在渖阳军区做特种兵的,大小也是个营级干部,以后我们多亲近,这是
我的名片,请您老赏脸收下!」
曾建国在赵无谋面前像是小弟,因为赵无谋根本不认识他是老几,若是动手,
十个曾建国也不够赵无谋扁的,但是遇到知道他特殊地位的人,就是大爷了,这
时鼻子翘得比天高,从鼻孔里冷冷的哼了一声,随手接过两张名片,丢进西装口
袋里。
姚彪、张明山连说「谢谢!」,一左一右,像两个金刚似的弯腰立在他的背
后,在赵无谋看来,有如金刚夹小鬼。
曾建国一指孙静婷道:「我兄弟要看她跳私舞,你们还不带我们去,待在大
厅好玩吗?」
姚彪向赵无谋看了一眼道:「兄弟?怎么他不是您的警卫员吗?曾参谋!除
了你和他之外,你们同来是不是还有一个人?」
曾建国道:「不错,还有一个李新建李参谋长,你也是认识的!」
姚彪小声的道:「就在三十分钟前,李参谋长被车撞死了,现在公安正在外
面处理,我远远的望瞭望,似是面熟,所以才有此一问!」
「哎呀——!」
曾建国大叫,望了赵无谋一眼,心中道:这人看相太准了,又长大彪悍,又
不怕鬼,看身手,似比姚彪还捧,以后我得好好拢络拢络他,以后或许有用。
张明山巴结的挤到曾建国面前,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式道:「您老这边请!」
「嗯——!」
曾建国丢开心事,李新建的事,既有公安处理,他也就不必出去了,大不了
明天去他家送个輓联,随手牵了孙静婷垂在颈边的粗大铁链,迈着小短腿就走。
身材修长,浑身赤裸的绝色美女孙静婷,已经知道跑不掉了,只得交错的迈
动两条穿着高跟长靴的雪白粉腿,双臂捂着胸前的两团不大的挺翘奶子,赤裸着
雪白的姻体跟在了曾建国的身后,曾建国高高昴起的吊头,正好和她被捂着的奶
尖齐平。
赵无谋向姚彪一点头道:「误会!」
姚彪同样点了一下头道:「自己人不必客气!以后还请多关照!」
赵无谋一愣,旋即明白他把自己当成部队的人,也不解释,低头就走。
陈大年紧跟上来,凑在赵无谋耳边哼道:「你个吊人,既有女人缘又是自来
熟,三十大几的人了,竟然还混得这样落魄,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?」
赵无谋也想知道原因,按理他不应该这么倒楣的,一踢陈大年的屁股道:
「少废话,你还想不想看私舞了?」
陈大年舔了一下嘴唇,顺手就把手摸在了孙静婷光滑的赤裸屁股上,孙静婷
感觉屁股又被男人摸上了,有姚彪这些人在,她不敢放肆,只是意思的摇晃了一
下粉臀,就任由那只手抚摸了。
陈大年也是三十大几的人了,有光屁股美女摸自然不老实,摸着孙静婷的粉
臀上前,跟着手指滑过她粉嫩的臀肉,顺手搂住她的小蛮腰,另一手臂弯过来,
公然挤进她交叉捂着的双臂间,想从里面掏捏她的乳头。
「不要——!」
孙静婷挣扎,她一动,扣在颈子间的铁链直响。
姚彪看见,上前照着她后腰就是一脚,嘴里骂道:「贱货!又找打了不是?
乖乖让客人玩弄,否则的话,两件事合到一起算账,今天晚上,就要针过乳
头!「
「哎呀——!求你别打了,我让他摸还行吗?」
说着话,孙静婷哭泣着微微松开了捂在胸前的一对藕臂,给陈大年的手伸进
来捏玩她的奶子。
陈大年心里明白的很,今天能放手玩弄这个绝色的美女纯属偶然,过了这个
村也就没这个店了,当下放下不该有的同情心,咸猪手在孙静婷的胸前双峰上大
加挞伐。
「嗯——!」
孙静婷边走边被男人捏玩着乳头,感觉着实难受,但姚彪几个勐人就跟在后
面,又怕再被毒打,只得咬着樱唇受着。
赵无谋背着手跟在陈大年和孙静婷身后,方纔他其实也不想出手的,但是潜
意识中,似有一种力量在驱使他,并且在他的脑海深处,不断的重複着「要她的
龙甲看,要她的龙甲看!」
来到包间以后,姚彪几个人就不再跟着了,顺手替赵无谋三个关上包间的门,
然后退了出去。
曾建国丢了手中的铁链,对孙静婷笑道:「上桌子跳吧,我的两个兄弟等着
看哩!」
孙静婷媚眼一瞟,发现姚彪等人没有进来,胆子大了起来,当即又打折扣道:
「三位老闆,我跳了几个小时了,又挨了打,再也跳不动了,不如让你们搂搂抱
抱吧,亲亲小嘴,你们让我休息一下,我也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如何?」
曾建国方才被那个艳鬼把血精都搞出来了,虽说孙静婷妖娆,但这会儿他那
玩意却是怎么也硬不起来了,充其量过过手眼的瘾,况且他已经筋疲力尽,立即
把双手一摊道:「今晚我没性趣了,你问我的两个兄弟吧!他们两个想怎么搞你
就怎么搞你。」
孙静婷一瞟赵无谋,披嘴一笑道:「你是不会为难我的对吧?」
赵无谋微笑不语。
孙静婷只当他答应了,转向陈大年道:「你要我干什么哩?」
陈大年激动的道:「我要你的一撮阴毛,还有穿过的T字裤,还要替我吹箫!」
孙静婷妖媚和抚摸陈大年的手道:「好人!这要求也太多了,不如选一样吧?」
陈大年忍住将软的心肠道:「不行——!一样也不能少,少了一样,你替我
上桌跳舞,连续跳一个小时的老迪,少一分秒钟也不行!」
这三样东西,陈大年想了太久了,今天难得有机会,怎么可能放过?孙静婷
一笑道:「那好,我们一样一样来,但是阴毛不能剪得太多,要是多了,明天的
客人就没有拔了!要我摆什么姿式给你剪阴毛呢?」
陈大年努力的嚥了一口水道:「你躺到桌上去,叉开大腿让我先看看,你放
心,我只要一小撮而已,不会要太多的!」
「唉——!」
孙静妍长歎了一口香气,温软的躺到了包间更小的圆桌上,仰面朝天的叉开
双腿,颤微微的分开大腿,露出迷人的阴阜,私处的嫩肉好看的坟起,前端的肉
缝悠悠的哆嗦着。
陈大年把嘴凑到她粉嘟嘟的阴阜上亲了一口,惹得孙静婷浪哼了一声,然后
伸手抚摸着她阴部的毛毛,选了一撮最浓的,张嘴用牙齿慢慢的咬断。
「嗯——!」
陈大年嘴里的热气喷到孙静婷的最敏感的地方,孙静婷感觉下体酥麻。
陈大年并不是老实的单纯咬阴毛,而是在孙静婷粉嫩的阴道口又舔又吻。
孙静婷也不好反抗,被他搞了几分钟后,细细坟起的肉缝中,又有点点蜜汁
溢了出来,陈大年伸舌舔那溢出的晶莹露珠,入口处不由感觉微烫,抬起头来道:
「小骚货!你这地方怎么会这么烫,不会有病吧?」
孙静婷娇叱道:「你妈才有病哩!这地方怎么这么烫,你问我,我问谁去?
你快点好不好?「
陈大年咬断了一小撮阴毛之后,把这些阴毛捏在手上,钱包里拿出一小段红
线,把这一小撮阴毛扎在一起,又拿出一小片红纸来,把红纸反过来,显出反面
的白底,对孙静婷道:「来——!印个唇印!」
孙静婷翻着白眼道:「变态——!我不干!」
曾建国没见过孙大年这种玩法的,觉得有趣,奸笑道:「你不干——?好,
我叫姚彪进来,看你干不干?」
孙静婷恐惧的眨着眼道:「算了——!不就是个唇印吗?」
所谓好女不吃眼前亏,孙静婷心不干情不愿的接过陈大年手中的红纸,把小
嘴贴上去,印了一个漂亮的唇印。
陈大年笑得眼睛都得看不见了,接过孙静婷递过来的红纸,把那一小撮阴毛
包在红纸里,收进了钱包。
赵无谋眼尖,早看到陈大年的钱包里,其实不止一个同样的小红包,只是眼
光一扫间,也看见有两三个,不由笑道:「其他的纸包里是什么?」
陈大年笑道:「全是阴毛,我每玩过一个美女,都把她的阴毛弄几根下来,
做为纪念,这个月我已经玩过三个了,她是第四个!」
曾建国好笑道:「所谓的玩女人,是把鸡巴插入她的骚穴才能算,你只是亲
亲她的B,不能算是玩过她的!」
陈大年笑道:「我知道!其她的三个,我是把鸡巴插进去,玩过后再剪毛的,
她是个例外嘛!说实话,能把她全身摸个遍,已经是三生有幸了,不过要是可能
的话,我同样会插她!」
赵无谋笑道:「还是不要,她可能是某个太子党成员的禁脔,你要是不顾的
后果的乱来,可能下面的玩意会因此丢掉,还是下半身的幸福要紧!」
孙静婷望向赵无谋道:「胆小鬼!你要是男人的话,我就让你插,插完后带
我走!」
赵无谋哂笑,只当没听见。
曾建国是八旗衙内,不是太子党,若是他得罪太子党的哪一个,搞不好前程
就毁了,这种事略微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做,今天要是赵无谋头脑发昏的把面前
的这个美人带走,他也少不得受到牵连。
于是替赵无谋转移话题道:「那个——!大年兄弟!你收集了这许多B毛,
能分清谁是谁的吗?」
陈大年双手一摊道:「分不清,不过这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老子玩了许多
美女,也不枉这世是个男人了,嘿嘿!」
赵无谋冷笑道:「宁吃鱼翅一口,不吃烂肉半斤,你从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,
弄得阴毛也算数,不如以后改行泡良家,那才叫本事!」
陈大年眼睛一亮,打了一个响指道:「是呀——!不过也不能放过那些鸡,
你要知道,我这个人很是博爱的!」
孙静婷挑逗道:「我就是鱼翅,过来吃了我呀!」
陈大年笑了起来道:「你个小骚货,以为我傻了不是,来——!这里有件内
裤,替我穿起来,临走的时候再给我!」
说着话,自兜里七掏八掏的,掏出一块如婴儿手掌大小的黑色小布来,抖开
来却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高弹力T字内裤。
孙静婷披披小嘴道:「这么小,叫人家怎么穿呀?」
陈大年笑道:「小日本的进口货,高弹力的,你一定能穿上!」
孙静婷料想不穿是不行的,只得接过那条小内裤,慢慢的穿到肉档上。
三个男人的眼睛顿时直了,那条小内裤紧紧贴在孙静婷迷人的肉跨上,前面
勒得她沟唇毕现,后面只是一根细细的带子,深深的夹在后股中。
赵无计谋伸出手来,拉住孙静婷夹在股沟里的带子弹了一下。
「哎呀——!」
孙静婷娇呼道:「疼呀——!这内裤太紧了,不如脱了好不好?」
三个男人异口同声的道:「不好——!」
陈大年咳嗽了一声道:「第三件事,替我口交——!来跪下来,掏出我伟大
的小鸟替我含着!」
孙静婷笑了起来道:「这第三条,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,穆哥有明文规定,
不准我们替客人吹箫,特别是我,这事你们就是叫彪哥进来,他也不敢做主!」
陈大年皱眉道:「这个——?」
曾建国笑道:「简单!你拿一个假鸡巴来吹给他看,他对着你打飞机,这样
我们也能沾点光是吧?」
陈大年叫道:「好主意!」
美高美的包间里,常备有各式的性器,以方便客人娱乐,陈大年很快的就找
到了一个形象逼真的粗长假鸡巴,跟有三十公分长短,在桌子上固定好,对着孙
静婷道:「你爬上去,把屁股蹶高点去舔那鸡巴,我们对着你打飞机,记住,大
腿根得分开,要让我看到你B的变化!」孙静婷披嘴道:「知道了!」
看了赵无谋一眼道:「你也来吧!」
赵无谋笑道:「你姐姐孙静妍替我打过飞机,对着你打飞机好像不好吧,不
如——!」
孙静婷眨了眨眼道:「看来你是喜欢上我姐了?」
赵无谋笑道:「这是哪跟哪的事哟?我在想,你去舔那条鸡巴,但你的两个
膝弯是闲着的,不如我和我兄弟,把鸡巴放在你的膝弯里,从后面既可看到你舔
鸡巴,又可以欣赏你牝穴菊花的变化,又能抚摸你的后背或是奶子,还不用自己
动手打飞机——!」
孙静婷幽怨的道:「你还是不是人呀——!」
曾建国拍手道:「这主意好,我在前面观察这骚货脸上的表情!」
陈大年笑道:「真有你的,不能玩的事,给你弄得能玩了,在她的膝弯里射
精,确实比自己打飞机强得多,说干就干,我左腿,你右腿,看哪个憋不住先射!」
曾建国抓住孙静婷粉脖上的铁链,把她往那只有一尺方圆的小圆桌上拖,孙
静婷无奈,只得含羞忍唇的爬上小圆桌,四肢拐着桌面,弯腰沉跨,屁股向天,
高高的蹶了起来,叉开的大腿根处,前后两个芳庭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着,一汪
细细的黏液,不知不觉的从的前面的肉穴中流出,女人的骨子里,都有一种被训
服、被羞唇的渴望,只是不经开发,得不到充分施放而已。
赵无谋看了看屋顶的几盏彩,忽然手一挥,果盘中一片西瓜飞出,不偏不倚,
正盖在其中一盏「灯」
上。
「他妈的!这是什么人哟?怎么知道这是监视探头?」
一个中年光头大骂,他的左右两边,各坐着一个风骚入骨的美人儿,丰乳长
腿,小腰儿一握,赤裸着上身倚在他身边。
进来彙报工作的张明山一弯腰,算是行礼道:「穆哥!曾参谋长带来的人,
定是军中的顶级高手,也一定在侦察部队混过,尖兵中的尖兵,知道厅里有探头
不奇怪,再说,有姚彪在门口看着,他们想带走那匹马,也不是容易的事!」
穆哥把大嘴放在左边美女的高挺的胸脯上,猪似的拱了拱道:「方纔大厅里
的录影我看过了,姚彪明显不是那个大个子的对手,他那一肘撞上去,按理就是
算是铁板,也要陷个坑,但是你也看到了,那个大个子根本就不在乎,真动起手
来,你们两个一齐上也落不了好!」
张明山面无表情的道:「学成文武艺,货卖帝王家,曾家是八旗子弟,比名
震天下的太子党就差那么一点点,有能人为他家效忠,混个出身也不奇怪,总好
得过在这里做打手,姚彪出身南少林,运气成钢的功夫军中无敌,那小子能不动
色的接下他一肘,练的定是内家功夫!」
穆哥怒吼道:「他妈的,张明山!老子跟你们几个说了多少遍?你们好好的
干,老子决不会亏待你们,若有机会,我也能把你们再弄回政府部门去,不过,
你得好好表现!」
张明山一咧嘴道:「我知道你白道有人,但以你的出身,关系再硬,也硬不
过曾家,穆哥!我们丑话说在前面,这种伤天害事的事,国家迟早会查,我们都
是当兵出身,铁杆的共产党员,若有机会翻身做人,你可不能打我们的坝?」
穆哥不屑的咧嘴道:「共产党员现在算个吊,就算入青帮,你家有难时,老
大也会罩着你,现在你家有难,你去找你们的党借钱去呀!借不到吧?狗日的东
西,别好坏不分,你想想对那矮子的样子,再看看对老子的态度?要不是老子借
钱给你,你家老子早翘辫子了,你要是有种,马上就还老子二十万块钱来?」
张明山的腮帮子抖了抖,终于泻气道:「我会还钱的!」
穆哥冷哼道:「你们这帮兵痞,被你们的党赶出部队,跑到地方上又被裁员
下岗,要不是老子收留你们,你们一没文凭,二没技能,三没本钱,现在还在大
街上喝西北风呢!一个月二千块的工资,对于你们这种只会打架的大兵来说,已
经不少了,快去给老子干活,要是走了那匹马,老子把你们全炒了,当然在被炒
的同时,得连本带利的,还清老子借给你们的钱,混——!」
张明山把拳头握得「咯崩」
一声响,咬着牙出门了,没奈何,一分钱逼死英雄汉,哪教他当了十几年的
兵还是个穷光蛋哩?
卷二:龙游浅滩~第05章:鬼满为患
曾建国道:「无谋兄弟,你没事把那西瓜往灯上扔什么意思哩?」
赵无谋笑道:「老子就是不想给人家看西洋景!」
陈大年掏出鸡巴,在孙静婷雪白的身体上乱蹭乱磨的道:「看就看吧,有什
么大不了?」
孙静婷向着赵无谋妖叫道:「你也掏鸡巴上啦!别磨叽,完事后,我也好早
点睡觉!」
曾建国怒道:「你不准说话,乖乖的舔前面的假鸡巴,我要看你含着鸡巴的
骚样!」
孙静婷道:「你这个矮子,要不是有个好爷爷,相不相信我一脚把你踢死?」
陈大年把硬烫的鸡巴放在孙静婷的膝弯里道:「这里倒是温凉,好舒服呀,
原来你身上的肉是凉的,B里却是滚热,要是能把鸡巴插到你的B里,是不是很
舒服?」
孙静婷披嘴道:「当然舒服,不怕死的插进来!」
赵无谋塞了探头的孔后,说起正事来,没有掏出鸡巴,向孙静婷笑了笑道:
「其实我不想玩你的,我只是想看你的一样东西!」
曾建国笑道:「她现在的样子,你认为她能带什么东西在身上?」
孙静婷媚眼一眨道:「你想看我自小带着的佩饰?」
赵无谋点头道:「是——!你怎么知道?」
孙静婷呤道:「身无綵凤双飞翼,心有灵犀一点通!」
赵无谋歎气道:「金为屋、玉为笼,车如流水马如龙,我虽有心,但却无力,
你们姐妹两个太过妖美,到哪都掩不住绝代的风华,若是我带你出去,定会落在
閒人眼中,这些人一定会捉我的老娘要胁,到头来还是一场空!」
孙静婷落下一滴美人泪道:「真是匹夫无罪,怀璧玉其罪,生得漂亮也是罪
吗?龟板在这里,你拿去看吧!」
说着话,反手自长靴的靴邦里,摸出一个用红绳穿过的小小龟板,递给赵无
谋。
陈大年畜生的叫道:「你们两个省省吧?什么年代了,还玩这套?哎呀——!
别松着呀,夹紧了,我要来了!」
曾建国向赵无谋笑道:「无谋兄弟,方纔那个姚彪,是军队中的硬气功高手,
怎么他的手肘狠撞在你的胸口,你就没感觉吗?」
陈大年憋红着脸,在孙静婷雪白的膝弯里乱捅,回头向曾建国道:「别抬举
赵大杆子,我们兄弟出来玩,都留有一手哩!哎呀——!这东西疙得慌。」
说着话,腾出一隻手来,外套的里面,掏出一块黄澄澄的铜板来,扔给曾建
国看,随手把外套也脱了,扶住孙静婷两片雪白的屁股狂动,间或拍打肉瓣,发
出悦耳的肉声。
曾建国接过铜片笑了起来道:「这方法好!改明儿出来,我也弄一块,这东
西在哪买的?」
陈大年边做运动边气喘吁吁的道:「不但有胸甲,还有腹甲、背夹、腿甲,
反正什么甲都有,我是有品味的人,用的从来就是黄铜,赵大杆子没品味,什么
便宜买什么,赵大杆子,把你的拿出来给人家看呀!」
赵无谋无奈,也掏出胸口的不锈钢护胸甲来,看着钢片中间的那一大块凹坑,
砸砸嘴道:「这姚彪还真是高手,要不是这块胸甲,我心脏可吃不消他这一撞,
你想买容易呀,就在夫子庙以前卖刀剑的地方,现在国家要求和谐,开了口的刀
剑是不给卖了,但是这种护甲却走俏起来,铜、铁、钢、塑胶的都有,甚至有整
件钢链穿成的背心,我这块看来是废了,得去重买一块了,你要的话,我替你带
一块就是!」
曾建国笑道:「那赶情好,带给我就怕不合身,你把手机号码留给我,得空
时我约你,一齐去选几件好的!」
孙静婷一咬樱唇,粉弯夹住陈大年的鸡巴,一紧一鬆夹住再放鬆,在这种绝
代美人的动作下,陈大年本来就硬如铁棍的鸡巴,「突——!」的一声冒出水来。
曾建国披嘴道:「五分钟都没有,还不如我呢!」
孙静婷向曾建国一披嘴道:「你来不来?」
曾建国把手直摇道:「我不来我不来,今晚我要是再射的话,会死人的!咦
——!无谋兄弟,你怎么了?」
赵无谋说着话时,捏着龟板就睡着了,头脑里如上次得到孙静妍的龟板时一
样,不停的翻捲着各种古怪的图桉,元神早到了九天之外,不由自主的跟着冥冥
中的人物,飞速的做着各种姿式动作,一个声音道:「这是第四片的一百二十幅,
你可要记好了,千万不要忘记!」
赵无谋的魂魄大骂道:「又是没头没脑的东西,你叫我怎么练?你个王八蛋,
到底是谁?别藏头掖尾的,出来见个面撒?不然的话,我不练了!」
那声音笑道:「大道无形!我本无形,我把这东西印在你大脑皮层最深处,
你不练也不行,而且这种藏法,别人也休想用邪法从你的大脑中找到,你逃不掉
的,乖乖练吧,有你的好处!」
陈大年抽出赵无谋拿在手中,色彩已经变得暗澹的龟板还给了孙静婷,对曾
建国道:「赵大杆子向来古古怪怪的,这次想是喝多了,我们不必管他,让他在
这里睡醒就好,我们两个也找个地方睡睡!」
曾建国尴尬的道:「大年兄弟,我没有和男人睡觉的习惯!」
陈大年叫道:「你个矮子,想到哪裡去了?我也没有和男人睡觉的习惯,我
是说,现在天快亮了,在这里随便找个地方睡一会儿解解乏,天亮了再走!」
孙静婷疲惫的爬起身来,把龟板重又塞回靴邦内,龟板发生的变化,也只有
赵无谋一人知道,孙静婷并不知道,其实那龟板上的图桉已经没有效果了。
曾建国有心想和赵无谋结交,好以后利用,要到了赵无谋的手机号码后,本
来还想和他说说话哩,但是赵无谋睡得像死猪一样,怎么搞也搞不醒,无奈之下,
和陈大年拉上了关係. 陈大年是做医药代表的,说起来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职
业,都是走投无路的人才做的勾当。
曾建国家族里有人,答应给他介绍军队里的生意,两个吊人一拍即合,也不
管睡着的赵无谋了,勾肩搭背的走出包间大门。
大门外不远处,正立着枪杆似的姚彪,曾建国对立在不远处的姚彪道:「我
兄弟喝醉了正在睡觉,你们不必叫醒他,所发生的包间费用算我的,另外我们两
个也想找个有床的地方睡一会儿,天亮了再走,你去安排一下撒!」
姚彪笑道:「没问题!」
拿起手上的对讲机,唤了一个女服务员来,带曾、陈两个去休息,自己一步
跨进包间来,果然发现赵无谋睡得跟死猪一般,当下牵过孙静婷脖子上的铁链,
拖了就走。
孙静婷挣扎着道:「我被臭男人摸了一夜,大腿上还有人家留的精液,想先
洗个澡,你这是要带我去哪裡?」
姚彪哼道:「就等你一个人了,还不快走?」
孙静婷挣扎道:「大冬天的,就算我不知道羞耻,但也怕冷呀?总得给我穿
件衣服吧?」
姚彪道:「穿了也要脱的!」
张明山闪身而出道:「穆哥等着哩!误了飞机,穆哥也吃罪不起!」
姚彪道:「这个蹄子倔得很,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,就是没什么记性,和
她一起来的十七个蹄子,早就服帖了,你拿鞭子来,在后面抽她的屁股,要不然
她不肯乖乖的走!」
孙静婷听说要打,心中害怕,忙夹紧粉臀,跟在姚彪后面直跑。
张明山道:「这小蹄子精明的很哩,听说要打,跑得比鬼都快,得了,你带
她下去吧,人齐了,我去穆哥那里回个话!」
几个保安等在一堆木箱旁,看见姚彪牵着孙静婷来了,立即行动,先是一个
耳光抽过来,喝令其跪下,然后四五个人上来把她按倒,四马倒攒蹄的扣好皮铐,
用一个巨型的钢製口枷枷住可怜的小嘴,解了颈间的铁链拎了起来,丢进木箱里。
「嗯——!」
孙静婷闷哼,反抗无力。
姚彪道:「我上去了,这里就交给你们了!」
一条大汉道:「彪哥放心!来——!把木板拿过来,压住她钉好!」
另外几条大汉,用木板从上面压住孙静婷不停乱动的身子,用铁钉在外面固
定住板条,这样孙静婷就动不起来了。
一条大汉笑道:「她这样想动,不如让她满足她的爱好?」
另一条大汉笑道:「大冬天的,也没有什么好玩的,要是夏天就好玩了,可
以弄一些虫子给她玩玩,现在只能弄一把碎石子,撒在她身下,让她动!」
一把碎石子撒下,落在木箱的底部,孙静婷被疙得更难受了,被枷住的小嘴
里发出「呜呜咽咽」
的乞求声,那些大汉哪裡理她,在上面盖了箱盖,用铁钉钉好,抬上了一部
军用厢车内。
赵无谋一觉醒来,发觉头脑中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,伸了一个懒腰站起
来,感觉感观更灵敏了,甚至可以查觉出空气的流动,不远处发出男人舒爽的叫
声。
「奇怪——!天都大亮了,怎么还有人要做爱?」
赵无谋好奇的寻声而去,不远处就是经理室。
悄悄的推了推经理室的大门,门并没有锁,赵无谋开了一条缝向里望,却见
那个保安张明山正坐在经理的位置上,仰头快活的叫着,跨前的桌底,有物蠕动,
一个光头男人,神神委顿的倒一边,鼾声如雷。
赵无谋感觉不对劲,脑海中闪现一个姿式,双手不由自主的捻了一个手决,
在眉眼前横过,打开了「天目」,发现桌下有一个暗红色的鬼物在不停的动,傻
子也知道那鬼物正含着张明山的鸡巴在吹。
张明山体格雄壮,虽然感觉不对,但是四肢却是动不了,会阴处透着阵阵舒
爽之极的酸麻,但他知道,这绝非好事,正用大毅力克制着精液的不断外泻,勐
的睁眼,发现了门缝中的赵无谋,忙向他连使求救的眼色。
赵无谋推门而入,大叫道:「鬼物敢而!还不放开他?」
「咯咯——!」
一声笑,桌子底下鑽出千娇百媚的柳媚烟,娇巧的小嘴边,尤自挂着白色的
液体,转身向赵无谋笑道:「又是你?无端不断破坏人家的好事,会遭雷噼的!
现在我有了肉身,不必见你就跑!不过嘛——!就算你有兴趣,我也决不会
和你交配!「
赵无谋微笑道:「还算有自知之明,你佔了人家房子的也就算了,无端的怎
么又来害人?这人和我有一面之缘,不如你放了他?」
张明山向柳媚烟一恭手道:「我知道我斗不过你,你若把我害死,就可怜了
我的老娘!」
柳媚烟道:「好——!既如此,你帮我做一件事,我就放了你!」
赵无谋笑道:「你们谈吧,我们井水不放河水,你不来撩我,我也不会坏你
的好事,再见!」
柳媚烟望着他闪身而出的背影,小声骂道:「煞气这么重,鬼才要和你再见
哩,不对——!我就是鬼!」
柳媚烟身体深处的一个声音道:「恶鬼——!难道你怕和他交配?」
柳媚烟用心语回道:「不要你多事,好好的在奶子下麵呆着!」
张明山望着「柳媚烟」
如花似玉的脸的道:「只要我能做得到的,我一定帮你做,但是做不到的吗?
你逼我也没用!」